电视剧《冰雪之名》陈若轩谈台前幕后故事
2022年02月16日 08:52 来源:北京青年报

  《冰雪之名》陈若轩谈台前幕后故事 零下20摄氏度野湖滑冰

  从“游客式”上冰到花滑忠实观众

  就在北京冬奥会各项竞赛全面展开之际,电视剧《冰雪之名》在多家卫视播出成为收视热点。该剧与冬奥会同期拉开帷幕且首次将镜头聚焦双人花滑、短道速滑、传统越野滑雪三个冰雪项目。

  谈到正在热播的《冰雪之名》,剧中严振华的扮演者陈若轩表示,一直想以自己的方式参与其中,“正巧这样一部戏找到我,可以讲一讲中国冰雪运动的故事,也可以为冬奥出一份力,所以我想都没想就接下来了。”在专访中他讲述了更多《冰雪之名》台前幕后的创作故事,也再度重温了那段“痛并快乐着”的拍摄经历。

  从剧中角色身上找到共鸣

  电视剧《冰雪之名》采用了上下篇的叙事结构,故事从1980年到1994年为上篇《冰雪情缘》的时间线,2018年到2019年为下篇《冬奥梦想》的时间线,故事整体在时间线上的跨度近40年,以小见大地用严家这个小家庭的冰雪梦想折射出千千万万国人的冰雪梦想。

  剧中,严振华是一个从雪乡走出来的专业花样滑冰运动员,虽然过程中遇到了很多磨难,但始终在追逐梦想的道路上笃定坚持。陈若轩表示,这一点严振华和自己极像,“这让我想到我十七八岁的时候,也是在为梦想去努力,去承担一个男孩子应该承担的责任。这是他身上最感动我的地方,会觉得很有共鸣。”

  因拍摄成为花滑忠实观众

  或许正是这份感同身受,让陈若轩在拍摄过程中更有代入感。为了演好这个角色,只要一有空闲时间,他就会待在冰场上练习,一遍遍地摔倒,再一遍遍地爬起。“我之前应该算是‘游客式’上冰,对冰雪运动完全没有接触过。”陈若轩说道,“所以在进组之前,大概进行了十天左右的集中训练。然后开机之后,哪天收工早或者出工晚,我就会让教练上冰教我几个小时。”突击训练自然也收到了回报,剧中,陈若轩不仅能做一些基础的花滑动作,还对这项运动有了更深入、更全面的了解。北京冬奥会期间,陈若轩也成为花样滑冰的忠实观众,各种专业术语也信手拈来。“虽然还算不上是内行,但是拍这个戏确实学到了不少知识。内点冰抛跳、外点冰抛跳,4A和3A的区别,看比赛也会更有代入感一些。”陈若轩说道。

  这段特殊的拍摄经历,也让陈若轩对正在举办的北京冬奥会注入了更多的热情。“这届冬奥会最让我感动的瞬间就是短道速滑,武大靖他们真的代表了中国速度、中国精神,我为我们国家培养出来这么优秀的运动员感到骄傲。”

  野湖上滑冰戏印象最深刻

  剧组在东北拍摄期间,当时黑河的温度接近零下20摄氏度,加上不少外景戏都是在森林里完成,寒冷程度可见一斑。“我记得我当时眼睫毛上都是雪碴子,连呼吸都是痛的,真的是应了那句‘会呼吸的痛’。”陈若轩回忆道,相比在哈尔滨室内冰场的拍摄,自己在黑河的室外拍摄条件会更加艰苦一些。而在这其中,最让他印象深刻的就是野湖上滑冰的那场戏。“我当时一个人在冰面上滑,冰面还坑坑洼洼的,我摔了无数次,拍完之后浑身上下都是淤青血肿。”陈若轩回忆说,但也是那场戏,拍出了自己最满意的效果,“要的就是那种感觉,肆意张扬,不向命运屈服。”

  拍摄条件艰苦用美食治愈

  《冰雪之名》播出之后,严振华和李冰河组成的“华冰”组合让不少观众直呼甜度超标。陈若轩受访时也对搭档彭小苒赞赏有加。有意思的是,谈到东北拍摄期间的体会,陈若轩和彭小苒显得默契十足,不约而同提到了两个关键词:“冷”和“美食”。

  “哈尔滨美食真的太好吃了!烤肉、冰棍、糖葫芦,我现在想想都能流口水。”不仅如此,陈若轩还笑称,整部剧拍下来,自己和彭小苒是“有福同享,有胖同当”。陈若轩解释道:“每次吃饭的时候,小苒就会说自己要减肥,然后坚持几个小时不吃东西。但到了十一二点,她又会点外卖,然后要我们大家跟她一起吃。东北的美食诱惑,真的挺难抵御的!”

  现场

  《冰雪之名》走进社区

  “北京视听零距离”——电视剧《冰雪之名》走进社区活动陆续在京举行。该活动是北京市广播电视局为探索构建广播电视和网络视听公共服务新模式所开展的2021年“北京视听零距离”系列活动之一,由北京市广播电视局指导,文投控股联合北京各城区举办。活动当天,体育馆街道四块玉社区的居民们一起观看了精华版剧集内容,畅谈感触。

  体育馆街道四块玉社区居民集体观看《冰雪之名》后,居民们表示《冰雪之名》的故事内容非常动人,里面横跨40年间的各种场景都非常写实,精良的服化道也看得出诚意和严谨,高品质的制作和颇具水准的故事性令人不知不觉沉醉剧中,让他们不知不觉想到了曾经拼搏的自己,再度直观地感受到时代的进步和祖国的强盛。

  体育馆街道四块玉社区居民郭秀荣说:“看到女主角训练时一次次失败又一次次倔犟苦练的样子,我就想流泪!”

  居民刘仙则表示:“这部剧真的太用心了,我现在好想回到原来训练的场馆去看看,只是不知道它是不是还是我记忆里的样子。”

  本组文/本报记者 杨文杰

编辑:李奥迪